40enfCcNl5K luxury.huanqiu.comarticle刘韡:我把手袋看作是一种装置/e3pn6189k/e3pn6400b现居北京的艺术家刘韡以充满挑衅、无法分类的艺术作品而著称。他的创作横跨多个媒介,包括雕塑、油画、视频和绘画装置,能够在不同类别和审美观间快速切换。谁或者什么让你意识到自己想要成为一名艺术家?刘韡:我小时候就开始画画,因为我没有几个朋友,也几乎没有玩具。我把想象中的故事画出来,让自己不再那么孤单;后来我越画越多,讨论我的技术的人也就多了起来。我父母都是医生,和艺术一点儿都不沾边儿,不过在我14岁的时候,他们请了一位老师来看看我画得怎么样,老师说“你家这孩子一定要送去学画!”其实当时我知道自己将来肯定要成为一名艺术家。我很顺利地考上了中央美术学院附中,在北京。入学第一年的时候我听了一场讲座,名字是《好安迪和坏安迪》;“好安迪”指的是美国当代新写实主义画家安德鲁•怀斯(Andrew Wyeth),“坏安迪”指的安迪•沃霍尔(Andy Warhol)。我不同意这个讲座对于安迪•沃霍尔的评价,但是它对我的影响很大,可以说改变了我的一生。我认识到艺术并不局限于把你见到的东西画下来,而是有着无限的可能性。哪些主题会在你的作品中重复出现?刘韡:应该是城市—不是建筑意义上的那种,就是城市本身。在我看来,比如就像我工作和生活所在的北京,城市可能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,因为我们所有实实在在的活动都发生在这个平台上。我认为艺术不是用美丽或奢侈来定义的,它应该源自真实的生活,与生活建立联系。你的大型艺术装置《微观世界》(Microworld)入选了2019年威尼斯双年展,是什么促使你把这件作品与Capucines手袋结合起来的呢?刘韡:《微观世界》探讨的是真实与虚幻之间日渐模糊的界限。我们今天所在宏观设计-所知所见的一切—都是建立在某种体系之上,而微观世界是对现实的一种更加直接、个人化的表达:没有人“亲眼”见过微观世界,因为所有关于所谓“微观”的知识、视觉经验都是被“媒介化”、过滤后的产物,然而关于“微观世界”的总体知识、图像又显得那么真实和理所当然,这样的图像成为我们都认同、分享的群体“真实”,我对其中“图像”成为某种“共同真实”这一问题很感兴趣。我的艺术,以及我的创作过程都只是让我更好理解这个世界的一种手段。而Artycapucines这个手袋系列,显然独一无二比单纯的美观要重要得多。手袋几乎就是承载我们各自围观世界的地方,尽管在设计过程中我没怎么考虑功能性的方面。我把手袋看作是一种装置,对它的功能进行重新挖掘和改变本身就是一种美。能谈谈你与路易威登工匠一起工作,把自己的作品用手袋展示出来的感受吗?刘韡:他们在制作物品方面的能力非常惊人,能够给你提供各种材料,而且能够完美消化你的设计理念,还能为你提供多种选择,最后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把实物做出来。在我看来,身当制作工艺能够达到如此完美的程度,它本身就是一种美了。你做这个项目的主要目的是什么:表明某种态度或是创作一件为大众所追捧的作品?刘韡:没有这么明确的区分。我每天都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:“什么是艺术,或者关于艺术我能做什么?”撰文—刘品毓 封面及本页摄影—金佳吉 后期—Lynn Lam 设计—吴忧1605084403602责编:王慧周末画报16050844036021[]//img.huanqiucdn.cn/dp/api/files/imageDir/6ad0373382515933ae2348c4f83dfba2.png
现居北京的艺术家刘韡以充满挑衅、无法分类的艺术作品而著称。他的创作横跨多个媒介,包括雕塑、油画、视频和绘画装置,能够在不同类别和审美观间快速切换。谁或者什么让你意识到自己想要成为一名艺术家?刘韡:我小时候就开始画画,因为我没有几个朋友,也几乎没有玩具。我把想象中的故事画出来,让自己不再那么孤单;后来我越画越多,讨论我的技术的人也就多了起来。我父母都是医生,和艺术一点儿都不沾边儿,不过在我14岁的时候,他们请了一位老师来看看我画得怎么样,老师说“你家这孩子一定要送去学画!”其实当时我知道自己将来肯定要成为一名艺术家。我很顺利地考上了中央美术学院附中,在北京。入学第一年的时候我听了一场讲座,名字是《好安迪和坏安迪》;“好安迪”指的是美国当代新写实主义画家安德鲁•怀斯(Andrew Wyeth),“坏安迪”指的安迪•沃霍尔(Andy Warhol)。我不同意这个讲座对于安迪•沃霍尔的评价,但是它对我的影响很大,可以说改变了我的一生。我认识到艺术并不局限于把你见到的东西画下来,而是有着无限的可能性。哪些主题会在你的作品中重复出现?刘韡:应该是城市—不是建筑意义上的那种,就是城市本身。在我看来,比如就像我工作和生活所在的北京,城市可能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,因为我们所有实实在在的活动都发生在这个平台上。我认为艺术不是用美丽或奢侈来定义的,它应该源自真实的生活,与生活建立联系。你的大型艺术装置《微观世界》(Microworld)入选了2019年威尼斯双年展,是什么促使你把这件作品与Capucines手袋结合起来的呢?刘韡:《微观世界》探讨的是真实与虚幻之间日渐模糊的界限。我们今天所在宏观设计-所知所见的一切—都是建立在某种体系之上,而微观世界是对现实的一种更加直接、个人化的表达:没有人“亲眼”见过微观世界,因为所有关于所谓“微观”的知识、视觉经验都是被“媒介化”、过滤后的产物,然而关于“微观世界”的总体知识、图像又显得那么真实和理所当然,这样的图像成为我们都认同、分享的群体“真实”,我对其中“图像”成为某种“共同真实”这一问题很感兴趣。我的艺术,以及我的创作过程都只是让我更好理解这个世界的一种手段。而Artycapucines这个手袋系列,显然独一无二比单纯的美观要重要得多。手袋几乎就是承载我们各自围观世界的地方,尽管在设计过程中我没怎么考虑功能性的方面。我把手袋看作是一种装置,对它的功能进行重新挖掘和改变本身就是一种美。能谈谈你与路易威登工匠一起工作,把自己的作品用手袋展示出来的感受吗?刘韡:他们在制作物品方面的能力非常惊人,能够给你提供各种材料,而且能够完美消化你的设计理念,还能为你提供多种选择,最后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把实物做出来。在我看来,身当制作工艺能够达到如此完美的程度,它本身就是一种美了。你做这个项目的主要目的是什么:表明某种态度或是创作一件为大众所追捧的作品?刘韡:没有这么明确的区分。我每天都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:“什么是艺术,或者关于艺术我能做什么?”撰文—刘品毓 封面及本页摄影—金佳吉 后期—Lynn Lam 设计—吴忧